安全帽里的碎碎事
2016-07-25 10:56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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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一个宁静的假期,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悄悄然爬到窗口,透过帘幕洒向朦胧的脸庞,被太阳公公的暖意叫醒的时候;当拉着孩子的手,漫步在公园里,听着头顶上唧唧喳喳的鸟叫声,看着年轻人甜蜜的爱情的时候;当在傍晚时分的电视机旁,为了看自己心爱的节目《奔跑吧,兄弟》,和自己的爱人争夺遥控器,发起一场“世界”大战的时候……我们是不是觉得活着真好,是不是为生活的惬意与美好打满分呢?
现代人对生的问题,想的很透彻,我想答案应该是肯定的。那么对于死的问题呢?
前段时间,看了一部关于季羡林老师的访谈录,主持人问季老:“主义和宗教,哪一个先在人群中消失?”面对这位主持人尖锐的发问,季老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:“假如人们一天没有解决对死亡的恐惧,怕还是主义先消失,也许早一天。”我对季老的这个回答震惊了,但仔细推究,这个答案也是在情理之中。人总是对未知的世界充满恐惧,之所以恐惧,是因为未知,只是很少思考,不愿意思考罢了。我们应该还记得那个活到最狂妄的年龄上忽地残废了双腿,摇着轮椅整天游走在一座废弃的古园里的作家史铁生先生。他在《我与地坛》里,对生进行考虑后,对死也有这样的描述:“一个人,出生了,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,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;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,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,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,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。”这个深沉压抑的话题,我再也不愿意提它了。还是从这儿收笔,来写写生的问题。
在现实生活中,安全第一,警钟长鸣。记住安全帽里的碎碎事哦!我一直用这句话默默的暗示自己在生活和工作中注意安全。
从我呱呱坠地的时候,当然,那个时候我还没有记忆,但我能想象出,我的家人对我百般的呵护、百般的担忧、百般的阻止。譬如在烈日炎炎的夏日,穿着妈妈亲手做的红肚兜,在院子里像疯子似的追赶家里的老猫;譬如在家里的土炕上像弹起的皮球,天真烂漫的乱跳,从东角移到西角;譬如随着儿时的本能,一个劲的往嘴里塞能吃和不能吃的东西……这是母亲关于安全对我上的第一课,在我有清楚地记忆前,肯定还发生了许许多多宁母亲担忧的事,可惜我都记不清了。但我可以用写者的特有权利,进行幻想这堂安全课的内容以及它的重要性。
后来去了学校,老师时常耳提面命的讲解安全教育,注意安全之类的话如雷贯耳般的在我耳边回荡。那时的我,对学校里的安全教育还是模糊不清,眼里的安全就是对我行动的束缚。孩子的本性是顽皮,或者在等待已久的放学铃声后,急迫的跑到学校旁的小溪边组织一场水上大战,或者从家里早早的出发,穿过悠长的弯路,去跟山里的窝窝鸟捉迷藏,再顺便逮几只蚂蚱,装在唯一的水杯里,带回家善待几天突兀的地死去。或者守候在快要产卵的老母鸡的窝边上,待它产卵,然后把热乎乎的鸡蛋偷偷的装进兜里,在街上的小卖部换最爱吃的冰棍……所有的这一切都一次次的触犯着老师和家人的铁规戒律。经常被老师从天而降的戒尺不停的抽打。现在想想,我是一个纯粹的叛逆者,别人不让我干的事,我会争先恐后,干个不亦乐乎。不但,对他们的安全课视而不见,而且还经常找不安全的事,经常让家人和老师担忧。
随着不断经历着生活的磨砺,驻足回味过往的路,发现我们周围斗转星移般变化的唯有生命。用“静敬唯畏”来表达对生命的体悟,当然,安全慢慢的注入了我的心里,我的血液里。
而现在,由于工作原因。我时常会看到一台台臂架快要升上天的吊车,徐徐的吊起一片片空心梁板;会看到一辆辆载装过顶的运输车,在修的临时便道上疾驰而过;会看到一台台美国进口的CAT360,用力的缓缓爬到山顶,将一座座山一点一点的啃掉;我还能看到施工队的工人们在起爆不久的隧道里拼命的支立钢拱架;我也能看到忙忙碌碌的工人们用成千上万根钢管,组装一座座高度吓人的脚手架……施工人员的千辛万苦,历历在心,施工一线的一幕幕,应有尽有的停留在我的眼帘里。我时常在寻找,寻找他们的安全帽,寻找工地的警示牌,寻找脚手架上的安全网,以及寻找我们的安全员。我也懂得他们是为了自己,为了家庭,为了企业,为了国家,包括我在内,默默的付出着。
安全是企业的生命,是家庭的幸福,是工作的快乐,是单位的效益。安全在家人的嘱托里,在老师的戒尺里,在公司的制度里,在领导的安排里,在每一个人的心里。安全已是贯穿于生命始终的话题,寻找危险源,早发现,早治理,将安全问题遏制在萌芽之中,是专职安全员老生常谈的话题,我也不再为它在这里喊更多的口号。
我把这篇文章里的安全帽已意象化了,人的一生,我们每个人都有对安全的不同经历,不同感悟,应该有说不完,道不尽的安全帽里的碎碎事。我在这里,只是从我个人角度出发,叨叨着自己的想法,在此,我也劝诫大家戴好安全帽,记住安全帽里的碎碎事。